,嘴角带着三分凉薄的讥笑,留一丝阴狠道。
“我记得那贱人说过,青平观的道士有点难对付。
既然如此,就叫人先盯着吧,至于那县衙的李捕头,杀了吧。”
“那两个书生呢?”丫鬟点头,问道。
“皮相如何?”
“俊帅绝伦。”
“难怪会引来衙门和道士,原来是想换口味了。”虞夫人噗嗤一笑,笑的花枝乱颤,笑的用手遮掩了脸庞。
“留着吧,哪天说不定就送上门来了呢。”
……
三日前,郭知县带了兵,领头的李捕头意气风发。
那一趟,听回来的李捕头说,一群顽固的乡绅,被骂成了孙子,缩着往日里高傲的头颅,像个鹌鹑。
原本最难对付的村民,在看见庙里的白骨以后。
吐的人很多,哭的人更多。
当天,原本香火旺盛的亲子娘娘庙,被砸了。
庙里值钱的东西,也被拿了个精光。
知县大人罕见的没有让人阻止,因为已经有一群与亲子娘娘庙关系深厚的乡绅被他割了韭菜。
这些事,周长青没有去看。
因为他还有更重要的事要去做。
万历四十六年,十月,十七日,天晴,有风。
周氏一族的院子里,摆放着一张木桌,桌子上放着的是福伯刚从县里李铁匠那里取回的剑。
剑长三尺二寸,由精铁所铸,剑身霜白,花了长青七两银子。
“浪费啊,郭知县昨日奖励的十两银子,这一下就去了大半。”福伯坐在门口,嘴里吧唧吧唧的抽着旱烟。
许是吞云吐雾让他感觉舒服了许多,心也不觉得痛了。
只是目光看向准备拔剑的周长青,眼中既有担忧,也有一些期待。
原因也很简单。
自家少爷斩杀那庙祝之后的第二天,突然说自己做了一个梦,梦里他变成了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