砍完头之后。
那自然也就没有什么别的可以看。
人都死绝了。
那自然该干啥干啥。
这群底下吃瓜看戏的人,也不都是什么有钱人。
出来看戏只是一时的调剂。
大部分时间还是该干啥干啥。
所以人群很快就散了,卖菜的大爷继续卖菜,卖伞的哥们儿继续卖伞。
“回家喽,回家喽~”
“有了,走了,没好戏可看。”
各回各家各找各妈。
还没有一炷香的功夫呢。
整个菜市口,基本上已经只剩下三五个人了。
就连朝廷的人。
那也是该撤的撤该走的走了。
讲这种砍头的事情,一般对于朝廷的大老爷来说,都是比较晦气的。
能离多远就离多远。
如果不是有命令在身,他们压根儿都不愿意参与这种事情。
就算是刽子手。
人家也是有忌讳的。
这功夫正准备回家供奉自家的大刀,再将官府发的酒肉啥的吃一吃。
谁还管这里?
这三五个人,也是那两个贼眉鼠眼家伙的亲人。
就这样。
还有一个连线师呢。
当然,干这种事情,自然不能够在这菜市口给人家缝尸体。
缝尸体的人累不累这个先不说,但是人家主家就得先不答应呀。
这年头饭难挣屎难吃。
缝尸体的小门小户,那也不大好过呀。
等到过了半晌。
只有菜市口的那一滩的鲜血,以及地上的一个尸体,还证明这里曾经砍过人头。
一时间。
这地方仿佛成为了人人忌讳的地方,刚刚的热情全都没有了。
而这个时候。
林峰手中拿着一个热气腾腾的烤地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