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谱,但他觉得波本完全做得出来。
有时波本看向安格斯特拉的眼神,让赤井秀一怀疑他是不是愿意把心都剖出来捧给他的小主人,那里面完全容不下其他存在;而每当波本那么看安格斯特拉,组织小上司也总会第一时间感应到,会有点不好意思,却又笑着去回应,不会无视他的热情。
可事实有些出乎赤井秀一的预料。
他的话似乎激怒了波本,那双紫灰色的眼中陡然滑过一片森寒。
只是这抹寒意来得快,去得更快。如果不是赤井秀一有着较常人更为出色的观察力,恐怕无法捕捉到那短短一瞬间出现的异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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莱伊的话语和扫向耳钉的眼神让降谷零感到浑身不舒服。
可他无法发作。
这个耳钉的解锁密码是他本人的指纹,在旁人看来,这就是一个随时可以取下的装饰品,结果事实正相反。
他根本不知道正确的密码,也不能硬扯,如果硬扯会注射毒素。
降谷零亲历过组织的药物审讯,亲眼看到发小因其他药物暂时丧失视觉和听觉,所以对组织内部药物保持高度警惕,不敢随便这么做。
他想了很久,一个个方法冒出,又一个个被他自己否决。
最后他决定——如果实在解不开,就只能把那部分耳垂割了,只要不损伤到听力就行。
只是这得找个适合的机会,比如在任务里不幸受伤,不可以自己动手,特地割掉带有窃听器的身体部分容易引起怀疑。
除了窃听器,还有一个更大的、更重要的问题困扰着降谷零。
——他为什么会得解离症?
因为这一件件事情压在心头,降谷零昨晚根本没有睡着。
他不敢睡,就怕一睡着,另一个人格就会出来。
直到看到莱伊,他才后知后觉想起自己在刚看到fbi探员时的怀疑。
……
“波本,莱伊,你们两个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