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之泽村长大,他成年后去东京读大学,他堂哥留在那个村子里。
这人一直游手好闲,见堂弟在东京读书,也想去大城市闯荡,结果欠下一屁股赌债,在回老家躲债的路上意外撞死人,警方事后查出他是醉酒,为此他坐了好几年牢。
新年后,山尾溪介才被放出,是阿佩罗去接的人。阿佩罗父母早逝,被祖母抚养长大,山尾溪介的入狱让祖母大受打击,没多久就去世了,她死前恳求阿佩罗再帮这个不成器的一把——这是他去接这位血亲的唯一理由。
结果好心没有得到好报,阿佩罗给了山尾溪介一套自己在新潟县市区的房子,结果没过几天,他发现那栋房子里的警报被触动,等他赶过去时,堂哥和他以前留在那里的炸弹不翼而飞。
从他留下的杂乱笔记里,阿佩罗发现他对现任东京都知事和几年前建成的水库有很大的恶意。
苏格兰听出这对堂兄弟感情相当糟糕,他加入对话:
“这不是丑不丑的问题……你有没有他的照片或画像?我们这次任务就是要去找他。”
提到任务,阿佩罗皱起眉头。他就像一个金库钥匙掉入一盆污秽物,极度恶心又得压下恶心去伸手的倒霉洁癖,压抑着怒火开始回忆。
“成年后我和他的几次见面都不愉快,没留下过他的照片……”他说到这里一顿,“只有在他入狱后我留下的新闻剪报,上面有一张他的黑白照。”
“就这个吧。”境白夜拍板决定,“剪报在哪?”
“在新北之泽村那边的住处里。”
————
雷克萨斯在一片雪地上停下。
他们面前是一栋a字型的二层别墅,半隐藏在森林里。诸伏景光一路开过来,没在附近看到其他住宅。
阿佩罗最先下车,从口袋里掏出钥匙走向大门。
诸伏景光见他走得远了,悄悄拉住安格斯特拉询问:“他一个人住这里?”
“嗯,阿佩罗有点特殊,说他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