饮而尽。
那只老鼠幼崽尸体随着酒液一起倾倒下来,碰到她抹有口红的嘴唇,然后很快就分开——她把酒杯放在金发调酒师的面前。
“老鼠的孩子,就是该死的。”她强忍住恶心回答道。
然而金发男人对这个答案并不满意。
他对她眨了眨眼睛,将酒杯重新放回本堂瑛海的面前,用温柔诱哄的语气说:“基尔小姐,为什么你不吃了这个小老鼠呢?传统鼠婴酒里的老鼠幼崽,可是能吃的哦?”
“你是胆子比较小,不敢吃;还是……”
金发调酒师一字一顿地说:“它让你想到了自己,你不忍心吃?”
本堂瑛海瞳孔一缩,表情管理险些失控。就在这时候,一个冷漠的男声突然插了进来。
“你玩够了没有,波本?”
两人一起朝声音的来源看去,琴酒从暗门后缓步踱出。
他左手握着伯莱塔,枪上的保险被打开,处在随时可以上膛发射的状态,谁也不知道他在那里听了多久,听到这些话又是什么想法。
————
酒吧静得出奇。
波本站直身体,先开口打破了这份寂静。
“暂时是玩够了。”
金发混血的男人笑着回答,他看上去心情好极了。
琴酒暂时收起枪,走到基尔身边的位置坐下,他现在心情很糟糕。
上午他接到波本的邮件,说他在杯户町遇到形迹可疑的基尔想试探一下。疑心病很重的琴酒没有拒绝。
他亲眼看着波本用鼠婴酒故意恐吓算是他手下的基尔,心里也没有任何恼怒。
——他不是安格斯特拉,手下稍微破个相都会心疼到原地猝死;他也不是会怜香惜玉的人,除非那个“香”和“玉”是他的boss。
真正让琴酒感到愤怒的,是波本因为私心而流露出的杀意。
他试探基尔根本不是为了组织,恐怕更多是因为安格斯特拉曾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