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挣扎欲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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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室透很冷静。
他把玩着手里的折叠小刀,这是他从这位俘虏先生身上顺来的,并不锋利,可有时候不锋利,效果可以更好。
他看了眼房间里的时钟,晚上7点半,他盘算起晚上的食谱。
这里是法国,他想给他做西餐,爱尔兰告诉他基地里食材不少,他能自由使用。
安室透低头看着俘虏,他认出这是开车追击他们的人之一。
“抱歉,我需要向你请教几个问题。我的法语不太流利,语速会比普通人慢一点,希望你能耐心听我说完。”
他露出不好意思的表情,清晰而缓慢地说着。
开胃菜准备什么好呢,安格斯特拉还小,无法喝开胃酒,度数再低也不可以……
“为什么你们会知道我们往最左的道路开?是谁让你们来追击我们的?”安室透问道。
安格斯特拉怀疑是他的任务目标干的,安室透不知道他的目标到底是谁,他只知道自己可以直接从俘虏嘴里挖出来。
俘虏先生瞪着他,嘴里骂出几个安室透听不懂的单词,他眨了眨眼睛,看向身后的戴吉利。
“他说了什么?”
戴吉利表情苍白而僵硬,他干巴巴地回答:“这只是一句骂人的话。”
安室透一脸认真:“那到底是什么意思,能用日语向我说明一下吗?里面或许有什么重要线索。”
“……他骂你是‘杂种’和‘野狗’。”
“好的,感谢你的翻译,戴吉利先生。”安室透回过头,弯下腰,用手指拍拍俘虏的脸,“这位先生,我得纠正你的用词,你不该骂我是‘野狗’。”
“——我有主人。”
两人对视中,他看到对方的瞳孔几乎缩成了针尖。
无法喝开胃酒,那只能安排一道开胃菜,据说法国鹅肝酱世界闻名,那就配上新出炉的面包。
安室透拧开水龙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