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轮到朗姆打断他,“你知道最大的可能性是什么。”
通讯频道内一静。
安室透握着方向盘的手指瞬间收紧。
“那些家伙仍然在我的头顶上打转,爱尔兰在和他们玩猫抓老鼠的游戏。”
“显然,是有人出卖了组织基地的位置,组织里有了卧底或叛徒。”
“在组织基地暴露的同时,你在住处也遇到了袭击,而除了我和你身边的这个家伙,组织其他成员——哪怕是库拉索都不知道你住在哪里,送你们去的戴吉利也只知道你在哪栋楼,不知道你住在哪一层,具体哪一套房间。”
“如果是你想说那是一个意外,是你自己不小心向外泄露了住址,那现在的情况你要做什么解释?”
“能在三辆车里准确找到你所在的那一辆,除了你说的看到你们往哪边开,你们车上有确认位置的发信器的可能性更高。”
车子继续平稳而毫不减速地往前开去。
境白夜看了一眼系统地图,他用这个外挂,哪怕没有安装发信器或亲眼所见,也能清楚知道敌人去了哪里。
鲜艳刺眼的红点象征是穷追不舍的敌人,可是他的身边是一个蓝点。
一个象征队友的蓝点。
一个和他生日当天别墅里一片开门红彻底相反的,代表有人守在他身边的蓝点。
十四岁生日时的噩梦没有重现。
“安室没有背叛我。”他平静地说。
境白夜一边说着,一边以技能再次搜索了车内。
他们身上唯一能向其他人暴露位置的通讯耳机,他确认没有被他人黑入的迹象。
“爱尔兰,那些家伙有没有去搜那个入口电话亭?”境白夜又问。
“没有,他们在五六百米外的地方,像个傻瓜一样的打转,从没离开那个区域。”一直默默听着的爱尔兰威士忌回答。
“上次我带安室走的是那条路,他知道怎么进去。如果一个叛徒要暴露组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