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错。”朗姆肯定道。
爱尔兰更加迷惑不解了,这不就是在安抚不安的手下?朗姆的确不会迁怒,不会为长相相似就去恶意针对别人,只有琴酒那种极端疯子才会做这种蠢事……哦,还得再加一个戴吉利这样的白痴。
“在半年前,安格斯特拉打算回日本的那个月里,谁敢在他面前提到‘潘诺’,都会被他狠狠打一顿。”
朗姆的话让爱尔兰一怔,他知道他说的是今年4月。
库拉索沉默不语,爱尔兰知道朗姆说的是事情,他回忆一下安格斯特拉的为人。
“……有这么极端吗?”他不解道。
“有。”库拉索开口,“而且比你想的更加夸张。”
熟悉安格斯特拉的人都知道——在一些时候,他比组织里任何人都极端和疯狂。
那时谁敢在安格斯特拉面前提那个酒名,哪怕是音节相似,他就会动手。打人时脸上没有任何波动,光是他这种冷酷的表情就吓到了不少人。
他会在晚上自虐发泄,整夜睡不着,有人见到他手掌通红,眼底挂着可怕的黑眼圈。
他抓住dgse的其他特工,审讯他们,再杀掉他们,基地里满是血腥气息。甚至最后还杀去了dgse总部,制造了那起血案。
安格斯特拉不喜欢伤害无辜的人,但在必要时,他能不眨眼地杀害成千上万的人,杀完后踩着满地的血开开心心去吃饭。
单论威慑力,安格斯特拉足以成为组织在法国的负责人,没有人对他不服,没有人敢对他不敬。
那时的安格斯特拉,就像一个逆鳞被残忍剥下来、伤口一直血淋淋暴露在外的小疯子,哪怕是想为他疗伤,都会让他感到痛苦;
而现在的他,已经可以一脸平静说出那个代号了。
……
地铁上。
安格斯特拉站在离门很近的地方,他一手抓着扶手,另一手拿着手机,查看朗姆传给他的资料。
降谷零已经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