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我觉得她挺喜欢你的。”
“是吗……”境白夜挠了挠脸颊。
羽贺响辅笑着揉了揉他的头发,扭头对斯皮亚图斯说:“那我也走了,芬里尔,欢迎你到羽贺家做客。”
“有时间我一定拜访。”斯皮亚图斯笑道。
这位临时的小提琴手离开休息室,门咔哒一声合上,房间陷入一片寂静,屋内只剩下三人——德国调音师和带他们前来的工作人员早就走了。
“你们感觉这场音乐会怎么样?”斯皮亚图斯询问他们。
“很不错。”贝尔摩德回答。
境白夜跟着点了点头,这不是拍马屁故意讨好,是他发自内心的评价。
“就是运气不怎么样。”他补充一句。
他在来前看过新闻,知道这家音乐厅原定的馆长上周去世了,再加上羽贺响辅提到原本要出场的小提琴家也在上周扭伤了脚……这家音乐厅是不是风水不太好?
“那不是运气问题,是人为造成的。”
斯皮亚图斯垂眸注视着他,他背对着光,脸部表情模糊不清,只能看到那双鲜红的眼睛亮得惊人。
“谱和匠袭击了河边奏子,在管风琴的音管里安装了炸弹传感器,打算在今天炸掉这个音乐厅。”他语气平静,没有一点愤怒,“我很期待这次音乐会,所以我亲手杀了他。”
听到“炸掉这个音乐厅”,境白夜瞬间头皮发麻。
原来他的预感差点就成真了?!
这个房间里没有窃听器或摄像头,贝尔摩德语气阴冷道:“您可以通知我们,这只是一个普通的炸弹犯,不值得您亲自动手。”
“就是。”境白夜补充,“他打算炸你出钱造的音乐厅,太过分了。”
新闻里说谱和匠死于心脏病,他妻子早亡,没有续弦没有子女,为他办理丧事的是多年好友、这家音乐厅表面上的主人堂本一挥。
堂本一挥也是倒霉,朋友企图毁掉他准备很久的音乐会,他还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