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眼里毫无温度,如高高在上的女王在俯瞰落入她手中的囚徒。
她上到只能容一人躺下的病床上,曲起的腿正好压在降谷零的腹部,连带着那只手也被压住。
“护士小姐,虽然现在是晚上,但对我这样暂时没有行动能力的病人……”
腹部一阵剧痛传来,压着他的腿在故意往下用力,降谷零仍然保持着笑容。
“……做出这种事,你未免也太热情了吧?你可以出门去酒吧看看,或许能找到另一位让你满意的男士?”
面对这轻佻的话语,护士脸色终于变了。
“不要装傻了,安室透……”她瞪着他,咬牙切齿道:“安格斯特拉苦酒,你听过这个代号吧?”
安室透听出了她话语里的那种憎恨。
这里是组织名下的医院,就算不是所有医护人员都是组织的人,至少这几天和他们接触的这些医生护士,他们或多或少和组织有关。
他们不该用这种仇视的口气提起安格斯特拉。
这个女人身份有问题!!
昨天中午这个护士来送饭的时候,屋内只有苏格兰和他在,她来的时间很短,他们在这短短几分钟里完全没有提到小上司的存在。
安室透故意装傻:“很抱歉,我不是安格斯特拉,只是一个底层成员;照顾我的那位代号是一种威士忌,他暂时出去了。”
女人冷笑一声,她将手伸入口袋,从里面摸出一个针筒以及药剂瓶。
她维持着压住安室透身体的姿势,将针头扎入药剂瓶,抽出里面的透明药水。
安室透闻到了一种若有若无的苦杏仁味,接着就感觉到女人将针头对准了他的颈动脉,只要他往旁边稍稍一偏头,针头就能刺进来。
“别动。”
女人警告着,几乎整个人都到了床上,重重压在他的腹部上。
“我在昨天晚上,亲眼见到那个小鬼离开你的病房——我不会认错他的,他杀了我们那么多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