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不该太贪心。
他想利用安格斯特拉的愧疚,但不能过度,免得把这珍贵的愧疚变为厌烦。
“他周日那天为你和琴酒起过冲突……”诸伏景光满脸担心,“我担心琴酒会给他什么困难的任务。”
降谷零听了很无语,组织成员内耗,不该是他们两个卧底期盼看到的吗?
可他很快想起他们冲突的起因以及安格斯特拉不厌其烦照顾他的样子,原本的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
“嗡嗡……”
诸伏景光的手机突然响了起来。
他拿出那部响动的、在组织内联络用的手机,从椅子上起身,上面显示的陌生号码。
“谁打来的?”
“是陌生号码……”
诸伏景光眉头皱得更紧,组织手机不会接到无良公司的骚扰电话,极有可能是其他成员打来的,极小概率是打错了。
“我去外面接一下。”他看向降谷零。
降谷零动作幅度很小地点了下头,看着发小匆匆离开。
病房内有电视有电脑有手机,可惜他身体不太方便,娱乐活动只有看电视。
他不怎么喜欢看电视剧或是综艺节目,平时看得最多的是新闻。
距离爆炸案已经过去了好几天,森谷帝二被安格斯特拉杀死,不知道尸体是怎么处理的,警方和暗中搜查的公安没有找到尸体,所以警方那里这是一起“犯人至今在逃”的案子。
横滨那起银行抢劫案也没有后续了,安格斯特拉说其中有个女人,他不知道他是怎么看出来的。
前者就算了,毕竟是安格斯特拉出手,后一起案子至今没什么线索……降谷零对目前警察的效率感到了心塞。
夜风吹起窗帘,带动挂在窗槛上的风铃发出一阵不会扰人的清脆声响。
降谷零记得那个风铃是安格斯特拉挂上去的,说这个不会打扰到他晚上休息,可以让听到的人平静下来。
叮叮咚咚……叮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