员要加入了?”还是经历不太好的新成员?
“不是现在,是半年后。”
斯皮亚图斯靠在后座上,将猫放在腿上,将那根项链从它爪上取下。
“而且可能不是苦酒,或许是像苏格兰那样的威士忌……就看他加入组织后怎么表现了。”
境白夜有些迷惑。
还没加入就已经想好了代号,跟他手下的三瓶要送出去的白兰地一样……该不会也是卧底吧?
爱尔兰威士忌露出了若有所思的表情。
“安格斯特拉。”斯皮亚图斯又叫了他一声,“你找到新的白兰地了吗?”
“暂时没有。”境白夜老实承认。
“贝尔摩德周四回来,你最近比较忙走不开,可以让她帮你参谋一下。”
这算是斯皮亚图斯给他的建议吗?要找卧底,那么知晓卧底身份的人越少越好,队友多了会增加暴露风险,可斯皮亚图斯身为boss都那么说了……
境白夜点了点头:“我知道了。”
……
由于安室透住院,苏格兰要帮忙照顾,失去两个会做饭的手下,境白夜每天在医院或在外面餐厅解决三餐。
他和苏格兰一人一天轮流守夜,在没轮到他的时候,他会在医院待到晚上,然后才回安全屋睡觉。
他把别墅花园的重建工作拜托给了弗里德曼,打算等安室透得到代号后再搬进去。
在没轮到境白夜陪夜的时候,他独自睡在安全屋,每天早上起来没有给他准备早餐,没有为他准备便当,从医院回去后灯也是暗着的,等他去开才会有光亮——因为没有人在里面等他回来。
在看到空荡荡的客厅时,境白夜想回医院守夜,即使趴在床边睡觉并不舒服。
他抱着钱多多,靠着柯基公仔,半蜷在沙发上,开始不停地发邮件。
给贝尔摩德发消息,问她周四到底几点能到;给苏格兰发消息问安室透的情况,让他自己也多注意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