毫无杀气。
如果只是没杀气,还能解释成对方已经死了没必要继续放在心上,那他把长相相似的自己放在身边,这个行为就很值得细究了。
如果伏特加是卧底,降谷零认为琴酒绝不可能再找个相似的小弟,把全组织类似的人全突突突了都正常……不,别说是琴酒,就算是他自己,如果身边挖出卧底,即使不去迁怒,也绝对不会放长得像的人在身边晃悠。
做出这种事的人,要么过于没心没肺,要么就是……
他和那个卧底感情很深。
深到对方背叛了他,他依然放不下这段感情,甚至……
降谷零回忆着刚才安格斯特拉的语气,在心里补充完——甚至他在后悔杀了他。
一个组织成员竟然会后悔杀了卧底,这放在其他成员身上简直不可思议。
可放在安格斯特拉身上,没有丝毫违和感,降谷零觉得愿意晚上特地补偿他一场烟花的安格斯特拉,他做得出这种事。
如果是这样,那就好办了。
降谷零第一次用力回握住安格斯特拉的手,小恶魔愣了一下回过头。
“你是身体不舒服吗?”他担心地问。
“没有。”降谷零放缓语气露出微笑:“我没有那么柔弱,不会连这点小病痛都忍不了。”
“这不是忍不忍耐的问题,这是在帮你治伤看病。”安格斯特拉抬手摸了摸他的头发,耐心地劝道:“如果不舒服就赶紧说出来。”
降谷零注视着那只眼睛,里面是最纯粹的担心和关怀。
面对这种在黑暗里异常显眼的温情,他认为自己抓住了小恶魔的软肋。
安格斯特拉的武力和能力过于离谱,去硬碰硬只会己方损失惨重——法国dgse就是最好的例子——得从别的方面下手。
之前他还在想要怎么去驯化安格斯特拉,对这种麻烦的罪犯,精神控制会比身体控制更加有效和,原本他想着利用他对他这次受伤的愧疚,现在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