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拿到代号了,理论上地位和过去不同,但他只是查看了一个底层成员的手机号码,琴酒就那么快就得到消息。
……难道是组织不信任他,在监控着他的一举一动?
诸伏景光的回答没有流露任何情绪:“是安室。”
这个没必要撒谎,也没办法撒谎——降谷零不是能掩盖过去的轻伤。
“知道了。”
出乎意料的,琴酒没有嘲讽或多问什么:“转告安格斯特拉,我5分钟后过去。”
5分钟?!
诸伏景光透过窗口向下张望,6点天空渐亮,他没有在下面看到眼熟的黑色保时捷。
为什么琴酒就在医院附近?为什么他要过来?他找安格斯特拉有什么事?他……会对受伤的zero做什么吗?
诸伏景光心里划过无数问题,他非常担心琴酒过来的目的。
然而没等他追问,那边就挂断了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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保时捷356a内,副驾驶座上的琴酒放下手机。
他没有抽烟,车内一点烟味都没有,因为同行的某位先生不爱烟味。
斯皮亚图斯坐在后排,双眼闭着,似乎在小憩中。
他难得没有抱着那只苏格兰折耳猫,身上是一套考究的黑色西装,头发梳得整整齐齐一丝不乱。仿佛要去的不是见证各种疾病与死亡的医院,而是一场纸醉金迷的上流宴会。
“安格斯特拉没事,是他手下受了伤。”琴酒知道他并没有睡着。
“是吗?……那就好。”
斯皮亚图斯闻言睁开眼睛,人放松下来,懒散而优雅地靠在车窗边。
一边的伏特加开口询问道:“大哥,你和斯皮亚图斯是要到医院楼上吗?那我在车里等你还是一起上去?”
“一起上去。”
5分钟后,黑色的保时捷来到米花药师野医院。
伏特加在门口处暂停,让琴酒和斯皮亚图斯先下车,接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