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走上前,抬手擦了擦安格斯特拉的脸颊,然后将他抱在怀里。
“这不是你的错。”他安慰他。
……
从在电视上看到米花市政大楼爆炸开始,诸伏景光就处在精神高度紧张状态。
他感觉不到疲惫,此时的他除了对手术室内发小的担心,还有一种微妙的庆幸。
从安格斯特拉本人不知情地深入爆炸现场来看,这两起社会危害性极大的案件和组织没关系。
不止如此,他还阻止了更大的伤亡——
下午,是他发现了铁轨上的炸弹;凌晨,是他拆掉了米花市政大楼里的另一颗炸弹,救助其他伤员。
他做到了警察和公安没做到的事,并且完成得非常出色。
诸伏景光很肯定,如果是其他组织成员遇到大楼被炸,会第一时间独自逃跑,根本不会管同伴或手下。
哪怕是不错的朋友,愿意带伤员一起逃亡,也绝对不会管炸弹和其他伤员。
更别提降谷零还特地问了大楼内其他人的伤亡情况,换成琴酒听到这话,早已怀疑他是卧底把他一枪崩了,根本不可能留下救人。
幸好是温柔的、在意他们的安格斯特拉在那里。
手术仍然在继续着,诸伏景光对身边的监护对象轻声劝道:
“要是你累了,可以回去休息一下,我守在这里就行……”
这是他第二点庆幸的,他和降谷零同在安格斯特拉身边,他能正大光明等在这里,而不是像过去只能偷偷打探对方的伤情。
安格斯特拉抬头看了眼手术室,缓慢地摇了摇头:“我不累。”
“那你要不要去换洗一下?”
安格斯特拉本人没有受伤,可他衣服上满是血迹,再配上那苍白的脸色……如果这幅样子被不知情的人看到了,会被光速架上手术床送入急诊室的。
“……不用。”安格斯特拉顿了一下,补充道:“等安室平安出来了再说,现在我不能走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