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那段时间里一直庇护着他,免得他再遭怀疑和迫害……”
“那让他好好待在安格斯特拉身边吧……除了他,组织其他人看到那张脸,只会恨得要死,一不留心就会丢了小命。”
那位教官的原话和库拉索的话交织在一起,赤井秀一觉得自己懂了。
第一次是琴酒,安室透是靠自己撑过的,就像他当初在北海道那样;
而第二次,是否来自琴酒不清楚,但情况更加危急,是安格斯特拉赶过去救了他。
如果没有安格斯特拉伸出援手,安室透会当场死亡,就算侥幸没死,也得面对第三次、第四次……更多的怀疑和暴力。
在这样的处境下,会牢牢抓住会对他伸出手的人是情有可原的;害怕自己被抛弃,再度落入那样的境地,排挤可能影响到他地位的其他人是情有可原的;在高压和死亡威胁下,对唯一救助者的感情产生扭曲,最终成了变态也是情有……不,这个还是算了吧。
赤井秀一目光锐利,对未成年变态,不管如何都是不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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降谷零看着诸星大盯着自己的眼神不停闪烁着。
他本能地感到不妙,隐约感觉到诸星大在冥冥中歪曲了什么不得了的东西,正想开口询问,就听这个讨厌的琴酒二号突然说道:
“安室君,你还真是多灾多难啊……”
诸星大的叫唤可叫不出安室透,听到这样的话,降谷零额角蹦出青筋,身侧的拳头更是直接就硬了。
他没等降谷零说话就起身,居高临下地看着他。
两人在和室内一站一坐,降谷零感觉到他的视线从自己脸上滑过,似乎在审视着什么,接着似笑非笑地勾起了嘴角。
这样的眼神,这样的表情,和之前库拉索的态度非常相似。
出去一天,回来太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