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剃得太短。
“……你管的太多了,安格斯特拉。”
琴酒抬起握着伯莱塔的左手——他一直把枪收在大衣外侧口袋里——用枪托在境白夜脑袋上敲了一下,力道不大。
“等你训练完,我送你去西多摩市,帮助库拉索重新易容……”
他说出来训练场的另一个目的,收起枪朝下瞥了一眼,终于从栏杆边离开:“伏特加过来了。”
“你饿了吗?那你可以下去吃东西,我可以自己设置影像来练习。”境白夜说。
琴酒抬手关掉圆台上的设置仪器,周围的虚拟影像消失,灯光重新亮起,他转过来对他说:“一起下去。如果把你一个人撇在这里,你养的那只恶犬又要咬人了。”
“……你别这么说我手下。”境白夜忍不住提醒,“上次在训练场,他是为了救我才违逆了你。”
琴酒像是听到了什么好笑的事,冷笑道:“安格斯特拉,我真的怀疑,你在贝尔摩德那边到底学了点什么,连那个女人半分识人的本事都没学到……”
“你别太小看安室透。他是很忠诚,忠诚于他的野心、他的欲望,又或许是其它什么让我足以杀掉他的东西……但不会是你这个人。”
他居高临下地看着他,做出一句总结:“如果你把他当成一个忠心的手下去爱护,迟早会迎来恶犬噬主的结局。”
“……”
境白夜平静地听完了琴酒这不客气的劝告。
“我当时看中他,是因为觉得他长得好看,完全很符合我的审美……”境白夜开口。
安室透不像他表现出来的那么忠诚,境白夜隐约感觉到了这一点。
……这很正常,他对他的确有救命之恩,但像小说里那样被救一次就献上全部忠心是很罕见的。
他成为他的手下,只是因为那时他面对戴吉利的迫害、需要其他代号成员的庇护,如果那时有其他代号成员愿意帮他……境白夜可以肯定——最初拒绝了他的安室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