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话后把安格斯特拉抱去男厕所的隔间,趁着他没醒来的这几分钟偷看一下……雪莉和诸星大应该想不到他会胆子大到在公共场合里进行违法操作。
尤其是腰侧,如果安格斯特拉是后天缺失了肾脏,他那里会有手术疤。
所以他这不是图谋不轨,只是为了确认情报是否准确,是非常合理的、作为卧底非常正当的举动,发小知道后肯定也会支……
安室透手机一颤,诸伏景光的新邮件跳出:【不要趁着他身体不好做奇怪的事情。】
“…………”
他平静地抹除邮件,将手机放回口袋,几乎同时,工藤新一开口问道:
“叔叔,你刚才在和谁发邮件?你的表情好像是打算做什么坏事结果被人阻止了、内心在不爽一样。”
安室透眼角一跳,尤其是雪莉在听到这话后,眼神锋利到堪比见到一串卧底再加一串叛徒的琴酒。
“工藤君,请你不要乱说话。”安室透露出和善的表情,从牙缝里挤出话来,“我在和格雷的监护人发邮件,格雷暂时昏迷,得通知他一声。”
“为什么你要用‘监护人’,而不是更直接的‘父亲’或‘母亲’?……难道他的监护人不是他的爸爸妈妈了?”工藤新一敏锐地察觉到他话里奇怪的地方。
“……”
听到那个“爸爸妈妈”,安室透目光一寒,可工藤新一像是没察觉到他的态度变化,一副想继续追问的样子。
他正要开口,靠在他怀里的脑袋突然动了动,他立刻低头看去,正对上一只绯红的右眼。
那是鲜艳而明亮的红,明明是血液的颜色,却给人火焰般的暖意。
安格斯特拉的视线是从下往上的,两人对视了,就像在森林里的那次一样——安室透是卧底身份下的紧张和担心,他是温和而从容。
——
【……系统,我能减少原地去世的概率吗?这是第二次我莫名其妙去世了,这次还是在公共场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