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眼的绷带上,就算知道他不会疼,也不敢太用力。
餐厅里有人开始维持秩序,安室透注意到工藤优作走向领班说了什么。
那位手足无措的工作人员连连点头,找来两个服务员:“快点把没走远的客人叫回来,还有那群要了包间的大学生,他们在联络簿上有电话。”
“你去看监控,把刚才接近过那一桌的人全部找出来。”他吩咐另一个服务员。
安室透明白领班这么做的目的——尽可能找回更多曾在这里用餐的人,阻止犯人混在里面逃跑;查看比记忆更可靠的监控,有些菜鸟犯人说不定会被拍到下毒的过程。
不过……
他看向和死者同桌的那几人,氰化钾大多是熟人作案,很少有什么无差别投毒案,和他同桌的几个人嫌疑更大。
雪莉已经和琴酒通完了电话,但她没有放下手机,几秒后她的手机再次响起,她立刻接起,表情比面对琴酒时轻松了一点。
安室透把她的反应看在眼里,知道跟她通话的人肯定不是琴酒……那会是谁?
“斯皮亚图斯说,格雷马上就会醒的。”雪莉挂断电话,她看了眼右上角的时间,“最多五分钟。”
确认安格斯特拉没事后,安室透终于放下心,为本职工作开始套情报:“我看你挂断琴酒电话没多久后,他就打过来了,而且他没有看到格雷的具体情况……难道他在附近?”
安室透见过斯皮亚图斯,这个男人明明和安格斯特拉长得不像,给人的感觉却非常像,尤其是搅拌咖啡的模样,几乎能完全重叠在一起。
不是身体上的相似,如果暂时抛弃科学,用玄幻一点的话来说……那是灵魂上的相似。
“他在琴酒身边,正好听到了。”雪莉没有多想。
“原来是这样。”安室透点了点头,冷不丁又问:“那他是怎么知道他五分钟就能醒的?”
雪莉没有被他突然的提问哽到,她的表情像是早就预料到他会多问这一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