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冷汗都下来了,他知道必须说实话:“我在想弗里德曼为什么没得到代号……”
琴酒扫了他一眼,接受了这个解释:“是他拒绝了。”
“诶?”伏特加一愣。
车上没有未成年成员,琴酒平静地点上了一根烟,为小弟补充道:“在他要来日本时,那位先生问他要不要代号,从后勤转到行动组,他拒绝了。”
伏特加不再多问,琴酒说到这种程度已经是极限了,再追问有探听情报的嫌疑。
他没问,但琴酒被他勾起了当时的记忆,作为弗里德曼结束卧底任务时就在美国的组织干部,他当然知道他过去发生过什么。
——在他结束卧底任务即将撤回组织时,他亲手射杀了过去在部队里最要好的朋友,因为那人怀疑了他的身份……那只眼睛就是在那时伤到的。
就算对组织仍然忠诚,弗里德曼依然为杀死曾经友人的愧疚,宁可窝在训练场面对一窝窝废物,也不愿意在一线为组织行动了。
想到这里,琴酒勾出一个冷笑。
卧底在潜伏期间对敌人动真情是大忌,如果不是弗里德曼没造成太严重的影响,他绝对会杀了他。
相比之下,那些情报机构送来的老鼠就聪明得多,不止没有感情,同时能有效地去利用那份感情,比如已死的潘诺。
这只老鼠死状惨烈,连一直记不得已死之人的琴酒,到现在都记得他。
安格斯特拉的生日在4月初,在3月中旬,那个法国卧底还打电话来询问安格斯特拉喜欢什么。
结果到了4月4日、安格斯特拉选择去验收新房的十四岁生日当天,潘诺突然带人去抓他。
事后的琴酒想起这件事,不免佩服潘诺的演技。
别说性格单纯缺根筋的安格斯特拉了,连多疑的他都认为当时的潘诺是真心实意想准备礼物,语气比荧屏上的贝尔摩德更真诚。
到底是这二十多天中潘诺受到了什么刺激突然想抓人,还是他从打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