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目前的样子。
脸上的伤还在,这么短的时间里淤青擦伤是不可能完全愈合的,但已经比之前好多了,安格斯特拉见到后不至于再死……不是,是不至于再那样昏迷一次。
收拾完后他离开卫生间,医疗室内还是那几个人,他忍不住问道:“安格斯特拉没有回来?”
“他们才走了几分钟。”弗里德曼示意他去看室内的时钟。
安室透顺着他所指的方向看了一眼,没多说什么,他已经完全冷静了下来。他知道再着急都没用,如果安格斯特拉真的是猝死,这点时间足够他脑死亡了。
理性告诉安室透,他和琴酒起冲突过于冲动鲁莽,可想起安格斯特拉倒在地上的样子,他不后悔那么做。
他从地上捡起安格斯特拉的上衣,拍干净后拿在手里,回到原来的位置坐下。
然后就听身边的诸星大轻描淡写地来了一句:“忠诚的狗?没想到琴酒是这么看待你的。”
“……你有什么意见?”
安室透冷眼看过去,被琴酒说是忠诚的狗其实没什么杀伤力,远没有当时小上司那句警犬让他心惊肉跳……他甚至挺高兴被说成是忠犬,这代表在外人眼里他忠于安格斯特拉,卧底身份很稳。
诸星大和他对视片刻,移开视线,抬起手背擦了下脸颊上的灰:“就喜欢胡乱咬人这点,还是‘恶犬’更适合你。”
“你……”
突然打开的门打断了安室透的回击。他期待地看过去,发现进来的是伏特加后,顿时失去笑容。
“……?”
伏特加莫名其妙地看了失落的安室透一眼,不过没多问什么,他注意到棒球帽男人的存在:“卡尔瓦多斯?你怎么在这里?”
安室透听过这个代号,诸伏景光说他和安格斯特拉去训练场时见过两个狙击手,其中一个代号就是卡尔瓦多斯,没想到今天他也遇到了。
“我的车在附近抛锚了,刹车彻底失灵,所以过来问问弗里德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