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久不见,芬里尔。”
……芬里尔?
虽然共同生活过一段时间,可这是境白夜第一次听到斯皮亚图斯的本名,就是不知道这是姓氏还是名字……从羽贺响辅语气里的亲热来看,应该是名字?
芬里尔是北欧神话中的巨狼,难道斯皮亚图斯脖子上的那个图腾就是芬里尔狼?
两个许久不见的朋友寒暄了几句,然后斯皮亚图斯拉过正在思考的境白夜:“我想把他拜托给你。他叫格雷,格雷·克洛。”
羽贺响辅现在二十七岁,长相好看,衣着朴素到不像一位艺术家,下巴处留着点和绿川辛很像的胡髭。在这个年龄已经是全日本知名的作曲家,绝对算得上是年轻有为。
“格雷?”羽贺响辅打量着他们,“这是你的孩子吗?跟你好像,简直就是另一个你。”
境白夜没有说话,他感觉到斯皮亚图斯的手仍然稳稳地按在他的肩膀上,没有为这种猜测来个手抖或突然抓紧,仿佛只是听到了一句再普通不过的话。
“你听一下他的音乐就知道了。”斯皮亚图斯笑了笑,“我们,是不同的存在。”
之后便是授课时间,老师是羽贺响辅,学生是境白夜,斯皮亚图斯、爱尔兰外加羽贺响辅的侄女设乐莲希是听众。
羽贺响辅是个性格随和的人,可能是少年时期为学习音乐长期留在海外,他同样不喜欢日本那么多繁琐的礼仪与细节,境白夜和他相处得很愉快。
斯皮亚图斯见他能接受这个老师,打算提前离开:“我有其他工作要做,先走一步。你上完课后让安室来接你,以后也让他送你上课。”
“好好练习。”他补充道,“我等着下次生日时,你给我拉一首《流浪者之歌》送给我。”
“你生日?”境白夜一愣。
“8月8号,你有两个月的准备时间。”
由于羽贺响辅和设乐莲希两个普通人离他们较远,境白夜忍不住多问一句:“你的生日真的在8月8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