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的事情。
“你……您也要去一起去?”他想起在卧室时斯皮亚图斯说的话。
境白夜知道boss挺忙的,跟琴酒一样都是劳模型。在他没去留学时,他和他同住过一段时间,亲眼目睹过他平时有多忙,几乎一直在处理文件或有人来见他。
“不用对我用敬语,被人听到会怀疑我身份的。”斯皮亚图斯平静地说,“你的小提琴老师羽贺响辅是我的熟人,我想顺便去看看他。”
境白夜记得爱尔兰告诉他羽贺响辅和组织没关系,皮斯科选中他是因为和他的伯父设乐调一朗关系不错。
像是看出了他有什么疑问,斯皮亚图斯解释道:“他不知道组织的存在,我是以私人身份认识他的。原本皮斯科为你选中的是设乐莲希,她今年十八岁,跟你年龄差更小,是我让他改成了羽贺响辅。因为他有绝对乐感,在音乐领域成就更高。”
绝对音感,是指一种能够在没有参照音的情况下,仍然能够辨认出乐器或周围环境发出的任何音调的能力,典型人物就是被称为“乐圣”的贝多芬。
境白夜拉小提琴只是因为兴趣,偶尔放松时拉一拉,没想过在音乐上有什么成就……竟然让这种天赋的人当他老师?
“你们是朋友?”境白夜好奇道。
“算是吧。”
斯皮亚图斯对坐在他左边的境白夜伸出手,示意他把小提琴盒给他。境白夜把琴盒交过去,看着他把琴盒放到腿上打开,从里面取出那把名贵的小提琴。
“你知不知道这把琴的名字叫什么?”
“不知道。”境白夜很奇怪,“……这很重要吗?”
“日本有种说法——名字,就是最短的咒。不管是真名,曾用名,假名,代号……对人都是一种束缚的咒语。”斯皮亚图斯对他笑着,“这把琴叫格莱普尼尔(gleipnir)。”
斯皮亚图斯在说话时微侧着头,境白夜看清了他脖子左侧的那个奇怪图腾,他今天难得没有穿高领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