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以为街边有什么突发事件,停车找路人询问,然后才知道引起恐慌的是他们警车后挂的“小礼物”。
“这是很恶劣的挑衅!”被采访的警察怒容满面,脸因为极度的愤怒涨得通红,“残忍杀害犯人,并特地将他的头颅挂到警车上,这是对日本警方的侮辱和公开挑衅!”
境白夜用遥控器调低音量,又摸了摸钱多多的后背安抚,以免这位警察太大的声音吓到它。
他不理解为什么他要那么说。
如果给外守一某种大杀伤力武器,把他放到警视厅让他见人就杀,再来个全国直播,这样才算是挑衅吧?
现在自己只是送了一个脑袋,一个没有任何攻击性的脑袋,死人比活人安全得多……日本警方不敢从黑道手里救人就算了,竟然连个死人的脑袋都无法处理?
难怪琴酒敢大摇大摆地开着那辆醒目罕见的保时捷满日本跑,因为他清楚日本警方这些方面的懦弱无用吧?
就在境白夜无聊地思考时,他口袋里的手机忽然震动了。
【周六上午我会和爱尔兰一起来安全屋接你,你不要在手下面前喊我为‘boss’。——spirytus】
看到结尾那个拗口的酒名,境白夜很快回复过去:
【了解。——angostura】
他没有多嘴去问boss为什么要来安全屋,作为组织的成员,就算boss对他再和善,他也不能随意僭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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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6点半,米花百货商店。
安格斯特拉吃完东西一脸开心,口袋里装着一把临走时店员给他的糖果。诸星大说要抽烟去了楼道,跟在他身边的两位公安卧底各怀心事。
安室透是心烦。
外守一的脑袋是在警车上被发现的,媒体舆论闹得沸沸扬扬。警视厅那边相当重视这个案子,上层觉得这是对他们的侮辱,派大量人手去那附近调查,这几天他们都会加班。
本来诸伏高明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