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生活去潜移默化地影响他、把他观念一点点掰过来……说不定能策反他,将他带出这个吃人的组织,过上普通人的生活。
可事实不是这样,从安格斯特拉的口气里,他很清楚组织到底是什么样的存在,知道组织的人在犯罪与作恶。
——他是知法犯法,自愿沉沦在黑暗里。
两人沉默着来到阁楼,安室透铺好被铺,特地空出旁边一块地方。
“其它被褥枕头在他卧室最靠里的收纳柜里。”他对诸伏景光说。
正直的发小看了他一眼:“为什么你对他卧室这么熟悉?”
安室透觉得他看自己的眼神有些微妙,刚才他洗澡那么磨蹭,恐怕是在能拍到浴缸的地方查看有没有针孔摄像头。
“这些天是我做的家务,收拾过那里……不要这样看着我,这个安全屋里没有任何摄像头和窃听器。”安室透咬牙道。
诸伏景光沉默地点了点头,转身离开阁楼。
在经过安格斯特拉的书房时,钱多多从里面走出来,它见到诸伏景光后停下,乖巧地坐在原地。
“是让我带你去找你的小主人?”诸伏景光弯腰抱起它。
钱多多喵了一声,声音和安格斯特拉的手机铃声如出一辙,它抬起爪子拍拍他的手背。
诸伏景光摸了摸它的后背,它性格很温顺,从来这里后没乱抓乱咬过任何东西,平时就是吃睡和玩柯基公仔。
他带着猫进入安格斯特拉的卧室,把它暂时放到床上:“先等一下,我收拾下东西。”
安顿好乖巧的钱多多,诸伏景光把目光投向安室透说的收纳柜,打算检查一番。
不是他信不过发小,但某些事不怕一万就怕万一,万一降谷零哪天人如其名,底线变成了zero……
他这不是在预防发小对未成人犯罪,是避免他被危险的组织成员发现他对他有不良企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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境白夜靠在柯基上,在等绿川下来时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