室透还是打开了水龙头,打算用水流的声音进行掩护,他们站的近才能听清楚。
就算清楚没有窃听器和摄像头,这里到底是组织名下的安全屋、是他们潜伏的犯罪组织的地盘,安室透没有立刻把安格斯特拉遇到伊达航的事告诉他,开口提到另一件事。
“等你走后,我和他还要去图书馆一次。”
“有任务?”
“不是,是安格斯特拉说那个馆长有问题想去看看,算私人行动。”
安室透将一个碗从水池里捞出来,他们三个人饭碗的颜色不同,这个灰色的碗是安格斯特拉的。
现在他们两个住在一起,按理来说,安室透有机会去查安格斯特拉——比如偷拿他用过的牙刷,或是在梳子或浴缸里找他的头发,都可以拿去检查dna……可他从没成功过。
有次安室透为了找头发,特地让安格斯特拉先去洗澡,结果他进去时浴缸里面干干净净,什么都没有。
见他这方面比较谨慎,安室透不敢再多试。
“绿川,”不管在心里喊多少遍发小的本名,在执行卧底任务时,安室透只会喊出这个假名,“你有没有见过安格斯特拉没穿衣服时的样子?”
“……?”
诸伏景光洗碗的手一抖,用莫名奇妙又有些惊恐的目光看向他。
安室透没注意到发小这种眼神,自顾自地继续说:“除了脖子、手臂和小腿,他身体的其他地方是否也都裹着绷带?”
诸伏景光松了口气,为误会发小感到愧疚:“有的,有次我去接他时,他上半身的睡衣敞开着,胸口腹部那里都是绷带。你问这个做什么?”
“我想找机会看看他绷带下的情况。”
“我也问过他绷带的事情,他说那都是很早以前受的伤,是怕吓到别人才继续包起来。”
提到这点,诸伏景光忍不住皱起眉头。
通过这段时间的相处,他确定安格斯特拉不是中二病、不会为了扮酷而裹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