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的声音听不出什么情绪,对他这样十几岁就拿到代号、深受boss赏识疼爱的天才而言,恐怕很难理解这种卧底的感受。
“不管他能力如何,现在被发现了,就是一只要被弄死的老鼠。”琴酒的声音带着森森杀气。
“对了,我昨天找的那个……”安格斯特拉奇怪地顿了一下,“那个谁什么时候到?”
“沼渊己一郎已经到附近了。”
琴酒对安格斯特拉的某些习性早就习以为常,比如吃饭时手机打不通,比如记不住长相难看的底层成员的名字……他拿出一个机器,上面有个红点正在往这里靠近。
他开门下车,在后面的安格斯特拉也想跟着下来时,他及时制止了他。
“你在车上待着。”琴酒提醒道,“你相貌特征太明显,容易会被附近的人留意到。”
这还不是关键,安格斯特拉和那个cia的废物接头人过去是同学,他不管是年龄或相貌都让人印象深刻,要是被那家伙认出来、怀疑和这件事有牵扯就麻烦了。
安格斯特拉点点头,看了看琴酒那头很长的、相当引人注目的银发,老实放下按在车门上的手。
琴酒站在车边等沼渊己一郎过来。隔着车窗,他看到老实坐回去的安格斯特拉没有安分下来,他打开旁边的便当袋,从拿出饭盒和一次性筷子。
“……”
……算了,这个麻烦的未成年小鬼正在长身体,别和他一般见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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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斯佩尔脸色阴郁地坐在杯户公园的某个长椅上。
昨天他跑出餐厅后去追,结果两个人一个都没找到。他在附近绕了几圈,可能是极端愤怒的情绪驱使着他,他跑到7点10分多都没有感到劳累,却还是无功而返。
他拿出手机去看邮件,这是那个为一见钟情对象而抛弃他的女人在昨晚8点多时给他发的,说他们想今天在公园和他谈谈。
看到那个“他们”,哈斯佩尔好不容易按下去的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