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没有被打碎,缓缓滚动到桌角边。哈斯佩尔表情呆滞地坐在椅子上,对服务员近在咫尺的呼喊毫无反应。
服务员一脸担忧地看着他,伸出戴有白手套的手,去推了推这位客人的肩膀,没有任何回应。
他咬了咬牙,用大拇指去掐人中,用力按下去后,这人依然没有清醒。
服务员瞬间收起担心的表情,灰紫色的眼睛在看向面前这位奇怪的客人时毫无温度,他抬起手指轻敲了敲一侧隐蔽的耳机,轻声说了一句:
“可以了。”
————
安格斯特拉从另一个包间来到这里,他没有直奔已经被成功药倒的cia特工兼组织卧底联系人,而是先拿起遥控器去调节这个包间里的温度。
然后他才走到餐桌边,弯腰捡起那个空杯子:“他是都喝完了,还是不小心把剩余的水洒了?”
“都喝了,毕竟刚才这里很热。”安室透待在这个包间不久,后背出的汗已经打湿了衬衫。他看了眼哈斯佩尔,又看向安格斯特拉:“你打算怎么做?这样一个毫无意识的人,要怎么才能问出情报?”
跟某些上司以及部分同事不同,他对来自美国的fbi和cia深恶痛绝。如果组织能去坑他们,他完全不介意去当一回真正的组织成员。
“我有我的办法。”
安格斯特拉很轻地笑了一下,有着几分少年的无辜和天真。他放下杯子,走到哈斯佩尔对面,拉开椅子坐下。
“你可以走了,在这个包间待太久,其他人会过来催你去工作的。”他对安室透说道。
“……”
两人一个坐着,一个站着,一个在把另一个赶出去。
安室透觉得眼前的情景有些眼熟,仿佛回到了他们第二次见面时那样。那次安格斯特拉也在审问别人,他当时的行为举止让他觉得他是个小疯子。
明明身上还是那件幼稚的卫衣,甚至脸上都带着没任何杀意的笑容,可和白天在民宿时完全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