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打断一根,还特地给他报个数。
每想起这件事,戴吉利的第一反应就是恐惧,仇恨的心理反而很弱——他根本不敢去恨他——尤其是之后亲眼看到那栋房子里一地的狼藉,以及目睹他徒手爬埃菲尔铁塔只为撒人骨灰,知道他对自己已经够手下留情了。
两人一前一后来到尸体处理间,里面只有安格斯特拉和琴费士。
琴费士此时已经醒过来了,他仰面朝上躺在滚轮床上,脖子以下的部分都已推入焚尸炉。
他想要挣扎,想要求饶,可他的嘴巴被两个空掉的食品袋死死堵住,安格斯特拉手里拿着注射器站在一边,对准他脖子上的静脉扎入针头,将里面的液体推进去。
“你来得比我想象的要早,是专门来送他一程的?”安格斯特拉拔出针,回头看向两人。
“你这是做什么?”
对着曾经的手下被这么折腾,琴酒没有一丝一毫的同情,boss在组织里严格禁毒,这人还敢去沾染毒品,明显是不把boss和组织放在眼里,死了也是活该。
“既然他喜欢吸毒,那我就让他死前吸个够。”安格斯特拉又抽了一管液体,继续刚才一样的动作。
琴酒明白了他的意思。从琴费士家里搜到的海洛因,他让别人和假钞一起给安格斯特拉送过去了,那他现在注射的东西是什么不言而喻。
对这种行为,琴酒没多说什么,他沉默地看着琴费士持续被注入海洛因。
旁边的戴吉利都不敢把目光放在琴费士身上:“安格斯特拉,那个你带过来的底层呢?”
“你说安室透?”安格斯特拉看了他一眼,“我刚才让他先回去了,这种场合他在准备时搭把手就行,没必要留下看过全过程。”
戴吉利知道安格斯特拉喜欢相貌不错的人,不管男女,在巴黎时他完全没有掩饰过这一点。日本是组织的大本营,这里行动组成员能有三个手下,那他找的手下会不会也看长相?
想到这里,戴吉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