代号成员的亲人,他们能避免去执行一些危险任务。还有一些人是行动组代号成员的手下,他们平时和代号成员一起行动,露脸的机会多,获得代号的可能性比其他人大,同时也能使用代号成员的训练场。
他现在是第二种,是安格斯特拉——这个比他小了整整十岁的少年的手下。
他不知道自己该惊讶于“安格斯特拉只有十四岁”还是“安格斯特拉居然是行动组的人”,在他昨晚流露出对年轻小上司的惊讶后,弗里德曼露出了一种意味深长的表情。
“不要因为安格斯特拉身体问题就去质疑或同情他,这种行为很可笑。虽然他才十四岁,但他可不是学校里那些乖孩子,在一些时候,他能比组织里任何人都极端和疯狂……”
极端。疯狂。
——这是弗里德曼对安格斯特拉的评价。
诸伏景光和教官打交道大半年了,知道对方不是一个喜欢夸大其词的人,让他给出这种评价必然有他的理由,但是……
车在一处红绿灯处停下,诸伏景光侧头看了眼坐在自己身边的安格斯特拉。
不说琴酒那种程度的慑人杀气,他的身上连普通人的戾气都没有……整个人坐在那里就像一株安静的植物,不说话时都不会让人发现他在那里。
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错觉,他觉得安格斯特拉此时心情好像不怎么好。
————
境白夜在早上时就收到了两封邮件,一封来自贝尔摩德,一封来自琴酒,一个好消息和一个不好不坏的消息。
【我在你卡里打了点钱,下次手头紧时直接告诉我。——veruth】
【你上午去训练场时记得去一次地下会议室,那位先生要和你对话。——gin】
好消息是他的监护成员贝尔摩德见他穷得可怜,没到零花钱日就给他打钱了,数目还不小……不好不坏的消息是,几年未见的boss居然要和他说话。
境白夜曾经见过boss,在他七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