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看出诸伏景光的情绪不对,表情变得有些无语。他右手拿过手机,却又递回到手机主人的面前,自己反而不去看屏幕,手速极快地盲打出自己的酒名代号和手机号,按下保存,把屏幕还亮着的手机往他手里一塞。整套动作用了不到半分钟。
“我对你的隐私没兴趣。”安格斯特拉平静地说,“我也不喜欢强迫别人,有些事你不想做可以直说,我能找出折中的办法。”
“……抱歉。”
诸伏景光看着联系人里的酒名和手机号,如果不出意外,以后安格斯特拉就会是自己最常接触的代号成员,虽然只是进行接送和做饭这种日常小事。
“你不会开车吗?”诸伏景光忽然问道。
做饭作为一种生活技能,会的人很多,不会的人也很多,作为组织成员不会或不愿意去做饭都很正常,但开车和驾驶摩托是所有组织成员——包括底层都必备的技能,一些成员还得学习驾驶飞机或游艇。现在居然出现了一个需要别人日常开车接送的代号成员?
“我大部分交通工具都会开,就是无法考驾驶证,年纪不够。”安格斯特拉说。
“摩托车都不行?”
“年龄也没到。”
诸伏景光沉默,他记得日本年龄限制最低的摩托车驾驶证到十六岁就可以考了。换而言之,面前的安格斯特拉现在连十六周岁都没满。
……这么年轻的少年是怎么进到组织里的?他父母呢?
他收回自己的手机,怀着无比复杂的心情驶动车辆。车子离开僻静的公园,在穿过几条街道后,很快就开上了鸟矢大桥,朝着米花町开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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境白夜站在超市冷藏柜面前,陷入每个人都会面临的难题——
晚上吃什么?
绿川辛推着购物车,站在他身边也问:“你想吃什么?”
安全屋的厨房里只有厨具,其他什么吃的都没有,所以他们先去拿了米和面条,又拿了砂糖、盐、酱油等调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