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扮时髦,跟他们一身黑完全不同。
琴酒记得他那件上衣是雪莉挑的,裤子腰带和靴子是贝尔摩德买的。
安格斯特拉物质需求不大,对吃什么、穿什么、住哪里都是无所谓的态度,非常好养活。他很少去商场买东西,身上的大部分衣物都来自两位熟悉的女性成员,就算他去巴黎跟她俩隔开,他还能经常收到快递。
安格斯特拉长相不错,但皮肤苍白,浑身都透着一种难以忽视的病殃殃的感觉。
他左眼被绷带覆盖,露出的脖子锁骨手腕也缠着一圈圈的白色绷带,琴酒知道他衣服下裹着更多,简直是个只露出双手和半张脸的活人木乃伊。
还未等琴酒走近,安格斯特拉便抬起头,他警觉性一直不差,罕见的红色右眼打量着面前的两人。
“好久不见。”年轻的组织成员率先打招呼道。
他口气温和,就像个人畜无害的病弱学生,连商场里抢特价商品的大妈们都比他更有杀气,站在琴酒和伏特加面前更是和他们格格不入。
但知道他所做所为的两人,完全不会小瞧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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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了机场,境白夜提着自己的包坐到保时捷的后排。
他没想到琴酒居然会亲自过来接他,在他看来这完全没必要。作为日本行动组负责人,琴酒能调动这边除朗姆下属外的所有人,随便找个会开车还认路的人过来就行,没必要为这点小事就特地跑一次。
永远这么亲力亲为,在美国时是这样,回日本后还是这样,长期996居然还是长发飘飘,真是太不容易了。
“现在是去我在米花町的公寓?”境白夜问道。
“你的公寓还没法住人。”琴酒说,“先去那附近的安全屋住着,贝尔摩德名下的。”
监护成员和被监护成员的关系其实能很亲密,除了日常的看护和教导外,监护成员的一些不重要不私人的东西能直接交给被监护成员使用,反过来也一样。
正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