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我总认为耳听为虚,眼见为实,现在看来并不一定,你放心,以后我会更加注意的。”
停顿片刻,他问:“许辛夷,你会像他们那样骗我吗?”
凭女人的直觉,许辛夷嗅到易扬这话里的不同寻常。
“他什么意思?
试探我?
怀疑我?
这男人经此一晚上性格突变开始多疑了?”
这话不能说死,她得给自己留条后路。
她斟酌着语气,说:“你别瞎想,就算我欺骗你,那也是出于善意的欺骗,我怎么可能会和那些人一样害你?”
滴水不漏!
“看你还有什么好问的。”
易扬缓缓收回审视的目光,沉默转头望向窗外,也不知在想些什么,回老宅的路上,再也没有说一句话。
一小时后,车缓缓驶入易家老宅。
陈伯迎了上来,易扬问道:“爷爷睡了吗?”
“老先生还没睡。”
易扬点头,转头对许辛夷说:“你先睡,我找爷爷谈点事。”
许辛夷知道他得向老先生汇报今晚的事,点头,打着哈欠回房。
书房内,易扬将今晚发生的事,一五一十复述了一遍。
易老先生听后,良久沉沉叹了口气。
“你是怎么打算的?”
易扬表情阴翳难辨,“易氏和秦氏的合作到此为止,今晚的事移交警察处理。”
易老先生取下鼻梁上的眼镜,看着面前越发沉稳有度的孙子,眼底满意神色愈发浓重,“秦氏最近是不太好,管理上以及投资上的失误错失了不少时机。
既然你想好怎么做,就去做,易氏既然交到了你的手里,你就是唯一有话语权的人,不用顾忌爷爷。”
“是,爷爷,那您早点休息,我先走了。”
易老先生点点头,看着年纪轻轻便能独当一面的孙子,欣慰点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