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就好是在瞧着个贼喊捉贼的厮鸟一般......
这倒也是,虽然按史载严可求是徐温的心腹谋主,也为他徐家逐步掌控南吴军政大权起到举足轻重的作用。可是当初我占据扬州镇抚淮南军藩镇领地之后,刻意遣人打探严可求、骆知详二人的踪迹,便已提前将他拉拢了过来。
按说也是因为严可做了你的门客之后屡屡献计,这才使得杨行密愈发器重你。所谓随着吴王一并起于微贱时,合力打天下的三十六英雄里面,你本来是名气最小的一个,严可求没见过你的面、没听过你的名...现在反而是因倍受我重用信任,从一介落魄书生做到了地位尊崇、贵不可言的高官勋臣,又怎么可能会对你有什么君臣情谊?
直到徐温自顾自说,不但也已有些口干舌燥,而且瞧着大殿内魏国君臣打量他的眼神也都甚是蹊跷时...看他闭了嘴,李天衢这才开口,而淡然问道:
“徐判官说完了么?朕却是纳闷的很,你说吴王从来未曾盘算侵害友邦,可他不是一直暗中与朱温合谋,而意欲对我朝不利么?怎么这还好像是朕在算计他一般,这若不算是恶人先告状,却又算什么?”
徐温闻言面色微变,可是他尽力调整神情,就好像是听到一桩闻所未闻的蹊跷事一般。
毕竟田頵遣使来告知杨行密与朱温暗谋的秘事之后,由于杨行密施压要削除他统掌江北诸州军政大权,逼到了份上直接倒戈也甚是干脆,所以田頵遣使表态愿意向李天衢投诚之后,便立刻扯旗易帜。
杨行密那边,也不能确定与朱温来往的亲信会被已经知情的田頵扣留,并直接向李天衢告密。所以徐温奉旨前来交涉,最先还是要表现出愤慨而装无辜的态度。
而听李天衢直接单刀直入的问道,徐温立刻回过神来,心想着万一真是被田頵拦截住主公调遣与梁国来往交涉的使臣,那也不能装糊涂说绝无此事...他遂又做惊怒状,而忿然说道:
“纵然朱温贼子曾暗中遣使意欲煽惑吾主,可是陛下又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