诸州背反,又怎能就此退去?”
“今番奉旨出兵,本来也只是尝试能否迅速荡灭田頵。可是魏国军旅驰援来的及时,立刻夺回庐州固守城郭的时机,也因错失了......”
李神福沉声说着,虽然凭他的战绩,现在足可成为吴国诸部军旅当中军魂之所系。然而李神福不止是能谋善战,他也很清楚什么仗应该打,而在什么形势之下却又不可冒进。长江以北,毕竟是属于叛将田頵与魏国的势力范围,唯一的机会,就只有急行军速战试图一蹴而就,迅速擒杀田頵重新整顿江北诸州防务,否则的话......
李神福抬起手来,指向前方来回纵马冲驰的骑军:
“安仁义亲自引军前来,所统领的骑军看来足有四千之众,而我军不过二百多骑,更何况,淮南军节度副使柴再用如今何在?倘若继续往庐州合肥进军,他大可以派兵不断袭扰,而我军却无法一举击溃骑众,如此使得我军疲于应对,又怎能速取攻破合肥?
步军对上骑兵,败了便是败了,胜了却又追赶不上...而魏国再趁机调兵围攻疲师,到了那时我等不得已再撤时。安仁义所统领的骑军不但完全足以拖垮我等,还能切断退路...届时我军更会损失惨重。
明知战机已经错失,却仍要冒进,实乃不智之举。大王那边,我自会交代,庐州已是取不得了...日后要收复失地,还须静候时机、稳扎稳打才是。唯今之计,还须立刻去接应台观察,庐州左近舒、和、滁等几处州府,能保得几处,便算是几处......”
听李神福一席话说罢,周围一众将官再是心有不甘,也只得奉军令开始指挥各部将士后撤。然而拨转方向,掉头离去之时,李神福也不由面露愠色,回头与远处统领骑军的安仁义遥相对视,心中也暗付道:
就算这一次只得认栽了...而且看来大王与魏帝决裂反目,也已成定局...可即便你魏国再是势大,我吴国未必就没有扳回局势的可能。待你们兴兵意欲侵犯我疆领土时,凭着长江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