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其中纵然也有人先前习得些武艺,可是稍有眼力见的便知这个时候不可冒头出尖。
“怎么最多才能做得个厢指挥使,就才管二百来号人?”
可偏生仍是那个少年郎哈哈一笑,随即可以提高了嗓门,又大声说道:
“也罢,俺正要争个脱颖而出的机会,既来投军,谁又不想尽早建功立业?俺便自荐,情封做得个厢指挥使!”
树大招风,那少年郎放话豪言又太过显露,也当即恼得众多梁军降兵怒目瞪视过来。先前看彼此本来便甚不顺眼,也当即有个原梁军的队正厉声骂道:
“你小子算是什么东西,毛还没长齐,也不知从哪处山沟里冒出来的!不过是学了些招把式,老子告诉你,就算你经手几个师傅学得些武艺,还是说跑江湖曾做过些亡命勾当,战场厮杀的门道,你又懂个屁!你个初哥新丁,倒向骑到咱们头上来,也未免太不自量力了!”
少年郎闻言不屑的冷笑一声,他昂首朝着周围那些恶狠狠朝着自己瞪视过来的老兵望去。
本来倒戈降从的梁军士兵脸上,都按曾经的跋队斩军制刺着标注他们的姓名,以及以前在朱温军中效力时的军旅番号。其中有些人虽然寻得郎中,以妙法祛了脸上金印,可也有些士兵在额角贴块膏药遮挡,以及索性袒露出来的,所以粗略望去也有仍显得有些引人注目。
那少年郎环视一圈,随即又高声说道:
“你们本来尽是投从梁贼效力,结果被皇上亲自统领的大军杀得大败亏输,贪生怕死,临阵倒戈求活,这才保得条性命在。咱投军要立业建功的大好儿郎,便要豁出性命去搏。可你们这些胆怂的孬汉,大批投降,已是丢人现眼,这还有脸在俺面前装腔作势?”
当初不投降,无论胜负都是死路一条,数以万计的梁军都是被逼到了绝处才临阵倒戈。可是毕竟成批成批的投降,这总不是什么光彩事。而李天衢麾下旧部自知那场大战的来龙去脉,以后要做同僚袍泽,也不会刻意去揭这些降兵心头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