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倘若真是面由心生...那女子狐媚相、风骚气太重了,而家和万事兴,依我想来这种女子留在身边,也必然是后宅不宁,会多生是非。”
李天衢冷冷一笑,随即又对解青说道:“除了追随时溥一并自焚赴死的正妻,他府宅留下的那些侍妾、歌伎、婢女...眼下看来除了惶恐不安,或多或少因为时溥之死,脸上也有悲戚之色。这也是人之常情,无论她们如何为时溥所纳。这般世道,到底不是天下生平安乐的时节,也不是我所知道的另一般时期...这些女子为了能得到庇护,的确也只得依附权贵。好歹一日夫妻百日恩,时溥对她们无论是好是坏,但对那些女子而言也是天一般的人物......
可是如今天塌了,她们惊惧惶恐,也会有人为时溥的死而感到悲伤。所以那些女子眼下对我惧怕、戒备,甚至仍会有些敌意,也总需要些时日接受这个事实。可是时溥刚死不久,那刘氏便迫不及待的梳妆打扮、卖弄风情,以试图立刻引起我对她的注意...按你说,那刘氏又是什么样的女子?”
解青脑子转得也快,听李天衢如此说罢,他立刻正色称是,随即又问道:“主公既如此说,这个刘氏...又当如何处置?”
“尺有所短、寸有所长,无论什么样的人,若是使用得法,也能物尽其用。那刘氏,姑且先晾她几日,我也自会相处个安置她的法子。”
李天衢微微一顿,又道:“至于时溥府中其余侍妾歌伎,我先挑挑看...不过比起眼下这些私事,安抚徐、泗二州诸县人心,梳理清各地军民、户口、钱粮、军械、册籍等名目,调派州府县坊文武官吏等诸多事宜才是大事。
更何况...朱温那边要趁火打劫,如今虽然大概也已取下宿、濠二州,可是他趁机对朱瑄、时溥突下杀手,不过也才取下了两处州府,想必也绝对不会甘心。眼下尚还不可大意,攻占接管各处州府县坊,以及天平、感化两处藩镇下辖道路要隘的兵马也仍要谨慎留意,仍旧不能给朱温任何可乘之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