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待,而在场有些宣武军嫡系将领面色也已有些不自然。
“...小弟却以为,秦贼反逆乱常,驱兵屠戮百姓,如此以人食人、同类相啖,非但早已是丧心病狂到了极处,也更是因秦贼目光短浅,不治民政,只顾眼前暴利,诸地生民也早对他切齿深恨。是以他因害民兽行,而为天下所不容,可他越是被天下所不容,则害民兽行更甚......
是以秦贼也只得穷兵黩武,屡屡发兵侵害周遭藩镇州府,致使各地人烟断绝。然而如此虽一时猖獗,我等几处藩镇众志成城,抵御秦贼终究不得北上侵吞,纵然打破些城郭镇坊作歹侵害良民,麾下凶丑乱党向来肉少狼多,这般长久下去...兄长以为秦宗权又当如何?”
朱瑄听得朱温说罢也顿时留意起来,到底也是凭着战功累功升迁至一方藩镇节度的宿将,只略思量片刻,他随即便道:“秦贼除了出兵侵犯宣武、天平、河阳、义成等各处藩镇,前些时日又侵吞下山南东道治所襄州,继而袭掠荆南。而这几日闻报说,就连被那鹿晏弘侵夺的忠武军藩镇也被秦贼夺下了...若是他北上受阻,治下又是粮秣短缺,想必是要分兵再侵夺其它地域。”
朱温缓缓点头,随即又道:“正是如此,先前小弟曾与麾下谋主敬子振细议战事,推敲秦贼鹰挚狼食,只得屡番侵害它处,方今我几处藩镇和衷共济,协力据贼,想必不出许久时日,秦贼也只得分拨军旅或取荆南、或谋川陕、或侵江淮...眼下贼军逆党虽然势大,可皆是须分重兵谋求侵攻它处,却仍要觊觎我等邻道藩镇。
待贼军军力大减,由俺与尊兄再联合义成军李天衢等几路藩镇集结重兵,趁其再侵犯疆土时设计重挫贼军,进而趁势直捣贼巢!秦贼到底穷凶极恶时日甚久,作法自毙的歹心已做下太多,而待他不得不犯了分兵大忌之日,便是这凶贼祸首恶贯满盈之时,如此俺与尊兄才能得以彻底除了这心腹大患,而一劳永逸啊......”
朱瑄听的本来是连连点头,可是听朱温再提及李天衢这个名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