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说来,是我军用命争来带携这数万黎民脱离虎口的机会,也不为过。而如今我当然感念都押衙与恩官驰援恩情,只是如今那数万百姓已脱离险境,这时也已距离我统掌义成军藩镇治下州府路程不远。而朱节帅在这时候向我要人,这...恐怕于理不符吧......”
“这...节帅虽说的也在理,可是......”
丁会闻言讪笑了几声,也不由一时语噎,按说他是平常只管行军打仗的行伍军将,闲暇时是个好慷慨悲情吟唱的感性人士,什么打官腔拐拐弯弯的道道当然还没学得来。而李天衢说的也着实有道理,丁会心说主公只让我厮杀打仗这倒还省事,何苦由来的还要耽着向人家讨要百姓这等差遣,都如此说了,我又当如何接口?
李天衢眼角又一乜,瞧见赵昶眉头微蹙,略作思付后也要开口言语,恐怕现在以他陈州赵家的立场,也必然要向着朱温说话。自己也已拿好了主意,李天衢遂话锋一转,又道:“不过我与都押衙一见如故,彼此相识又甚是投缘。所以都押衙的面子,我李天衢当然还是要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