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撤去......
“军爷!不可啊!这是小的养活妻儿老小的家底,你们本是奉朝廷旨意抵御秦贼的官军,怎的要来抢掠我们这些朝廷治下的良民!?”
宋城县内长街一侧的客栈当中,有个店家掌柜死死的拉拽住团被一股脑裹住的包袱,也已顾不得店内早被忽然涌进来的河阳军兵卒见东西就抢,已给砸个稀烂。被那掌柜拉扯住包袱的军汉却满面狰狞,立刻回身骂道:“老棺材瓢子,咱们弟兄已与秦贼厮杀过几阵,也折了些性命,你们这干猪狗便以为咱河阳军的兵命贱?要你们孝敬些好处,却如此吝啬!还不给老子放手!”
“抢他娘的!只管拿便是!蠢汉,与这驴鸟还废什么话!”
从旁也有个臂膀上拦着大包小包的同伙经过,更是急不可待,随即一抡膀子抽出刀来,一抹寒芒便直朝着那哭天抢地的店家掌柜身上斩去,旋即便是血光迸溅!
相似的情形,在宋城县内到处上演着。看来是与李罕之一脉相承的兵卒身上四处打砸劫掠,或捧或背着身上挟了不少东西。各处街坊胡同间,甚至还有野兽般的嘶吼声与女子夹杂尖叫声交织响起,而期间个中细节,当然也不必详述......
从李罕之统领军旅抵至宋城县整歇之时,便以将城内祸害得鸡飞狗跳。如今纵兵掠民更是肆无忌惮,只是到底是以奉朝廷旨意征讨秦宗权的藩镇牙军名义前来,除了开剥活人、同类相食的兽行尚还未做下,差不多也要把其它歹事做尽之后,这就要拍怕屁股走人了。
“传令下去,教孩儿们差不多就得了,除了城内人肉油水,总要给那孙儒留些好处,也省得要被那驴鸟给缠上......”
在亲随军马的拥簇下已除了宋城县北门,又得部下孝敬掳掠得几个貌美民女,以及不少金玉财宝,李罕之心满意足,可他脸上神情仍是阴测测的:“李天衢,你小子不是狂么?有本事杀了那刘建锋,那这孙儒也不如一并由你对付了吧...可是你取黄巢首级,早在秦宗权那面也挂了名号,如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