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化军闹事的地方赶去。
此时此刻,城内本来囤积残余粮秣物资的仓廒当中,清点把守库藏的几名军士早已被打翻在地。一队队感化军士卒涌进仓廒,口中骂骂咧咧着,当中有人还叫嚷不如再去搜刮城内府库、大户人家去夺钱帛金银。
而在仓廒附近,更有些**或勾肩搭背、或拦腰拽手的拉扯着几个拦下的城内民妇,举止甚是猥琐。本来宛丘百姓以为朱温、周岌、时溥几路藩镇军马终究是驰援而来的救兵,是以当日夹道欢迎入城也甚是热切,可这才几日的功夫,感化军各支部曲作歹闹市便愈发肆无忌惮!
前两日感化军纵兵踹门搜刮城内几处酒肆商铺之时,李天衢便已派遣人手暂且镇压下来了。今日眼见这伙外来的藩镇牙军闹事欺民实在太过,有些民壮男丁气愤填膺,直要上前去厮拼,但也立刻有感化军**拔出腰挎间明晃晃的兵刃,厉声恫吓叱骂,只怕再过个一时片刻,便要酿成流血事件!
“都他娘的给我住手!陈州宛丘,哪里容得你这伙贼汉放肆!?”
李天衢忿声叱喝,他带着一队军卒甲叶铿锵,杀气腾腾的也疾奔而至。虽只百来名士卒,可好歹也都是经历过旷日持久宛丘守城战事,迄今生还下来的儿郎,但见他们各个身材魁梧高大,身上披覆着不乏累累缺口刀痕的铁甲,那般势威当真也不容小看。
同时绰枪持刀的军健,感化军那拨打砸抢掠的士卒也立刻摆开阵势,与李天衢所部军士泾渭分明的对立开来,彼此喝骂对持,现场的氛围立刻变得剑拔弩张起来!
“贼汉?黄巢反贼又是谁替你陈州驱逐逃去的,你这驴鸟但敢如此置骂我等弟兄,当真忘恩负义、不知死活!”
感化军那边阵列当中,有员将官骑乘匹战马踱到前面,但见他约莫三四旬的年纪,非但生得脸横肉,两侧颧骨突起一块,还生得双三角眼。只从这般貌相气质上看来,这厮不但是个暴躁凶戾的主,性情恐怕也甚是阴毒刻薄。
而那感化军将官随即扬起马鞭,又指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