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狠狠劈落下来!
李存孝惯于使纯以铁制,重量非但不亚于斧銊等重兵器,而旁人根本抬举不动的禹王槊长一丈三尺,另一端打的造型也甚是奇特。一边柄端安一大拳,拳握一笔,另一端则被铸成张开的手爪状,如此挝头似斧脑可宕击,挝笔似斧刃可用斧之劈撩之法,伸直之挝指则如矛尖,用以戳扎,挝柄似矛,杆可拨可撩,故而又被唤作毕燕挝。
力量、速度、技艺登峰造极的完美结合,另一端所打铸的挝端,也犹如生得无比高大的嗜血妖魔张开指甲尖锐的魔爪,又狠狠拍落到另一员骑将的天灵盖,也顿时砸得其脑瓜稀碎,红白之物爆裂激溅,脖颈以上已根本瞧不出人形!
“都不过是些渣滓......”
李存孝不禁鄙夷的嘀咕了一声,本来战意腾腾的他脸上倒有多了几分意兴阑珊。似乎这员不世出的猛将,也一直在试图足以与其一战的对手,然而顷刻间便接连毙命的这几员骑将,虽然也尽以武勇自夸,在李存孝看来也不过尽是如蠢虫蝼蚁一般的存在罢了。
然而一瞬间被李存孝诛杀毙命的反军骑将,眼下还剩下一人。
同名为禹王槊与毕燕挝的沉重长兵器仍如****般转动着,两端接连砸向剩下那名敌将仓促架起的长戟。这员反军骑将身手也当真了得,虽疲于应对,但好歹能勉强格荡开李存孝宛如排山倒海的攻势,只是他双臂极是酸痛,骨骼也是快迸裂开来,紧绰的长戟锋尖出也被砸的变了形,而浑铁打制的戟杆也已开始弯曲。
然而这反军骑将力抗住自己几招,这也教睥睨傲视面前千军万马的李存孝再望他时,从面色上似乎也提起了些许的兴趣。
那反军骑将浑身却似是散了架一般,情知自己根本不是眼前这员恐怖劲敌的对手,兼之追随李存孝冲杀破阵的飞虎军骑冲锋厮杀仍如砍瓜切菜,几乎将上前截击的反军部众一扫而空,这似乎也是要向眼前愈发胆寒惶惧的反军部众表明一件事:
与俺们河东军比骑兵厮杀的手段,你们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