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许多,因为他的酒量比起白次蓝,那当真是海量了。
    “....咳咳,别提喝酒,什么都好说。”
    白次蓝刚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曾经不信邪,某次海洋生物研究所出去聚餐的时候喝了那么几杯,然后就断片了。
    “啊?我完全没有感觉到诶,甚至当上参谋之后还觉得工资涨了许多呢。”白次蓝故意扯着嗓子刺激喜比队长。
    “可恶,万恶的官僚主义!我要检举你!”
    “嘁,你还不是打算利用职权报复队员?我也检举你!”
    “哈!大家当初就劝你喝了一次酒,你记恨人家那么久,还打着要训练反应力的幌子用德拉姆车撞人家!”
    “那是训练反应力,反应力!”白次蓝涨红了脸:“你怎么凭空污人清白?教官的事情,能叫记恨吗?”
    “你的训练方法实在是太粗犷了,我觉得只有奥特曼才能受得住这种摧残。”
    据老陆后来告诉他说,是绫姐扛着他出的门,一米七的大胸女人扛着一米八的壮汉出门,一度还让很多路人好奇之下拍照,一边拍照还一边聚众说什么“捡尸”“肌肉好棒,想被他按在墙上干”之类的话。
    而且第二天他是在绫姐房间里醒来的,醒来之后什么也不记得,只记得自己的上衣被扒掉了,至于他在绫姐的房间里都经历了什么,他真的一点也想不起来了。
    从那之后他就再也不喝酒了,只在胜利队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