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除了这一点之外,更令他惊讶的,则是那只母鹿的动作一虫鸣。
那步法……不是虫鸣,是什么?
那果断的出脚速度,不是虫鸣,又是什么?
月光,照耀着那口深潭。照射在白痴的身上。
沉默太久,白痴翻身,游上了岸。脚步站直,但眼前的景象却出现了些许的模糊。
很明显,现在的自己已经不方便继续去参加战斗。抬起头,看看四周。也不知道究竟是巧合还是刻意为之,这口深潭的位置刚好就在整个吵醒镇后方。往前走两步,就能看到小镇的入口。
身上,径疲交加。
白痴没有办法,只能先回到旅店,脱掉湿漉漉的衣服,擦干净身体,躺床上。头一歪,伴随着后脑上的隐隐作疼,昏睡了过去。
第二天,白痴休息了整整一整天。
在第三天清晨,他再次整装待发,重新走上绵阳山,握着大砍刀走进森林。这一次,他直接瞄准了上次被踢下去的地方,直接寻找过去。在确认地点之后,他握住手中的砍刀,抬起头,望着天空。
和上次的月夜比起来,越发觉得白天的森林实在是阴暗太多了。
白痴掂了掂手中的砍刀,想了一会儿之后,十分干脆的原地搭起帐篷,住进去,呼呼大睡起来。
睡醒了,爬起来。
打开帐篷一看,外面的森林已经再次被月光染成一片霜白。和白天相反,这里反而是夜晚更加明亮,给人一种清澈的感觉。
拔出腰间的大砍刀,将其狠狠地插在地上。
白痴瞪大眼睛,仔仔细细盯着四周的森林。然后,屏住呼吸,等待……
……那种感觉,又来了。
这种被某些事物紧盯着后背的感觉这种可以让人心中不寒而栗的感?…
就像是在面对真正的高手一般,似乎对方随时随地都能将自己杀掉!
而且,是不费任何的吹灰之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