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除二,就将这头幼鹿的肉消灭了大半。
在这整个过程之后,也只有那篝火的噼啪作响声,以及两个人的咀嚼声,成了现场唯一的交流……
月光,来到〖中〗央。
晚上的荒野之上,也开始传来阵阵的寒风。
女子吃完肉叉,用脚拨弄在一起,用白痴烧开的水擦洗干净后,放入自己的背囊。随后,她就像是完全没有注意到眼前的白痴一样,牙齿一?…
嚓一月光之下,月牙刃从她的嘴角两边闪现而出。
那凄寒的光芒,以及刀刃上那一抹隐隐浮现的血丝,让那燃烧着的篝火,似乎也随之压抑了不少。
她斜过眼睛,将月牙刃渐渐缩短,仔细看了一下。随后,再次延伸至完整形态。
她站了起来,对准白马背上的另一个小背囊抬起脚,从下往上轻轻踢了一脚。一个小瓶和一块纱布就在这一脚之下从包裹中飞了出来。
女子转过头,落下的小瓶和纱布恰好落在月牙刃的一段。她就这样走了回来,重新在篝火旁坐下,用脚趾扒开瓶塞,用纱布堵住瓶口,一倒。然后,抬起脚,将那纱布轻轻地放在刀刃上,用两个脚趾头夹住纱布,轻轻擦拭起来。
她保养的很慎重,也很细心。
她的每一个步骤都是如此的小心谨慎,看待这把月牙刃就像是在看待自己身体的一部分一般小心地呵护。
几年前,白痴曾经见过这把月牙刃。但那个时候行色匆匆,也没有怎么仔细的看。也就只有在现在,他才能明明白白的看清这把刀刃,看明白,它对于这名女子来说,究竟有多么的重要。
?………………呜。
肚腹上,传来一阵隐隐的疼痛。
白痴也是打开自己的包裹,取出纱布和药瓶,脱下身上的披风和外套,1小心翼翼地解开肚子上的纱布。
四个月了。
换做以往的伤势,四个月已经足够暗灭尽情治疗完毕。
可是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