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久以来已经习惯孤独的白痴,和经常和白痴在一起的面包之外其他人何尝没有感受到这种孤独?
周围没有任何人,这种仿佛被丢到沙漠〖中〗央的感觉,其恐怖的程度,可能压根就不比眼前的血腥来的更轻松。
“哦,我可怜的孩子。不要怕,不要怕。”
那个佝偻的老人颤颤巍巍地走上来伸出手,轻轻拍了拍眼镜男的肩膀。在眼镜男抬起头之后,这个佝偻的老人眯着眼,露出一个笑容。
“你不要害怕如果称觉得我这个老头子还可以信赖的话,那么有什么困难就和我来说说吧。”
老人那慈祥的容貌,让眼镜男似乎在荒漠中寻找到了一个绿洲一般。他原本扭曲的容貌立刻在这一瞬间恢复。眼睛里,更是溢出泪水,连连点头。
“嗯!老人家……谢谢……谢…”
星璃看着这里的一切,沉默着。在又一次的看了一眼化妆女那残破的身躯之后,她缓步走上舞台,伸出手,拉了一下舞台边缘的拉绳。
哗啦啦啦啦巨大的幕布落下,将里面那些悬挂着的尸块遮挡,给予了那个惨死的女人,最后的尊严。
半小时后,所有人整理了一下心情,在音乐厅旁边的一间*啡厅内就坐。
小美人依旧拉着星璃,白痴和面包一组。然后,那边的眼镜男和佝偻老人也是坐在一起之外,其他人都是单独一个座位,似乎都不想和别人坐在同一张桌子上。
没有人说话。
或者说,没有人能够找到一个合适的话题来说话。
白痴只是看着眼前的面包,面包也看着白痴。两个人,全都陷入了沉默。
但,这种沉默,也终于算是迎来了终点。那个冷酷男擦着双手走进了*啡厅。他随手在那边的吧台取过一把*啡豆,放在*啡机内煮成一杯*啡。端起*啡,他一边哆嗦着,一边在旁边的一张椅子上坐下。
“…
喂,你的手,刚才摸过摸过“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