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到手的猎物,始终都会有那么一点想要尽情玩弄的意思。
“嗯~~~应该先除掉你身体的哪一个部分呢?很难得碰到如此强壮的战士,你的强横与坚韧实在是大大出乎我的意料之外。”
血雾再次凝聚成人型,他推了推自己那飘渺的眼睛,冷笑一声,说道——
“是要先卸掉你的一条腿,让你不能再这样到处乱跑吗?还是说,要砍下你的一条胳膊,让你不能再挥舞那把看起来很危险的剑?”
他上下打量着白痴。那视线,就仿佛在看着已经摆在砧板上的鱼肉,任凭其宰割。
可事实上,白痴现在的状况似乎也和砧板上的鱼肉没有什么区别。迟早,他的体力就会这样被这团雾气消耗殆尽。拿了那个时候……
…………………………可恶,就没有什么方法吗?
可以杀掉他,或是制服他的方法?
到底要怎么样,才能劈开这个男人的生命,将他那不死以及难以触及的身体……造成伤害?
要怎么做……才可以?
白痴沉默着……
思考,也在脑海中飞速运转。
在无法依靠暗灭的情况下,他开始用极快的速度将脑海中有关于六剑前面四剑的概念全都重新温习了一遍。并且看清那些复杂多样的剑招中的任何一种剑术。
但……不管怎么看,等待白痴的,似乎都只有绝望。
不管怎么样变换前面的四剑,其本质,却都是利用剑刃对对方的身体造成直接的创伤。单单从这一点就可以知道,自己所会的四剑中没有任何一剑是可以对付得了这名血族成员的
无法对付……
情况,似乎已经被逼到绝望。
即使是再锋利的剑刃,也不可能切开至柔的空气。对于这团浓雾,一切……似乎都已经注定了………………
注定?
等一下……事情……似乎有些诡异?
来,仔细思考一下……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