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何的表示,依旧是这样站着。
这位父亲,哥哥,丈夫,来到了那片雪片,和那朵小花的身旁。
他,慢慢的跪了下去,轻轻抚摸了一下胸口的那枚银色十字架,再伸出手,捧起那片雪片,与小花……
呼
悠长的一口呼吸,从白痴的嘴中发出。
伴随着那袅袅白烟在雪中飘散,他缓缓抬起头,望着天空……
雪,应该快停了吧……
再低下头时,原本那位神父所在的地方,却已经没有了任何人影。
取而代之的,就只有两把交错插入雪地的短刀,交错之处封冻着的那枚十字架,以及分别依靠在两把刀柄上的雪片,与小花……
“咳,这次的情况还真是复杂,怨毒镇几乎死了一半人,各种建筑物也毁去了七成。看来真的是大受打击呢。”
天空已经放晴,在生吞活剥酒店的酒店内,黯手中抱着一杯暖暖的热可可,不无遗憾地说道。
其余的幸存者们也是互相点头,诉说着两天前那可怕的灾难。所有人几乎都一致表示,以为自己这一次完全的死定了。现在还能够在这里喝着热可可,实在是一种从地狱到天堂的感觉。
由于两天前的并肩作战,外交团的成员们对于那些相貌丑陋的兽人们已经不再那么排斥。他们笑着和酒店内的其他兽人干杯,一些胆子大一点的甚至还开始和负责端酒杯的妩媚蛇女**。这一切,似乎都过去了。
是啊……过去了。
尽管有死伤,但这一切终究还是过去了。尽管怨毒镇失去了市长,但雄鹿人的奋勇作战的精神他们也看在眼里。那些兽人对待人类的时候也不再那么不冷不热,走在街上,一些正在进行重建工程的兽人也开始向人类打招呼。就外交这件事来说,应该也算是完成的十分圆满了吧。
“小白,你在想什么?”
黯端着热可可,笑嘻嘻的看着角落里低头不语的白痴,问道。而那只小松鼠则是依旧懒洋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