渎笑着,拉着小金的手,一边用属下们的欢愉来掩盖自己内心的悲伤,慢慢走出了房间。他再次来到邪火的手术室前徘徊,良久之后,才在那些将领们的催促之下,前往雨飞雪的主城,宣布此次暗鹿攻伐战役的结束。
木渎走了。
病房内,只剩下因斯尔顿,戴劳,以及躺在床上的杜扎德?莫里尔。
此刻,无法说话的杜扎德正睁着热情的双眼,万分期待的看着戴劳。那双眼睛里充斥着的不是怨恨,也不是后悔,而是满腔的忠诚,和决意。
而戴劳……
他,则是微笑着伸出手,轻轻的,拍了拍这名战士的胸口。
“兄弟,我的好战士。”
他眼神中的微笑中,流露出以往决不可能会出现的惋惜,与怜悯。
“说真的,我戴劳在这官场上摸爬滚打了那么多年,早已经自认为看透了人性的黑暗与狡诈。曾几何时,我甚至以为这个世界上没有了所谓的忠诚与奉献。一切,都是利字当头。除了自己,这个世界上没有什么东西是可以相信的了。”
抚摸着这名已经残废的战士的胸口,戴劳眼中的目光稍稍显得柔和。那笑意,也没有了过去的冰冷,和略带奸诈。
“但是,你,却让我改观。其实你完全可以独自揽下这份功劳,而他也的确是你的。可你为什么还硬是要将他转移给我?我这个公爵……其实,并没有为你,或是你的家族,做过多少事啊……”
因斯尔顿看着自己的表哥,不失时机的说道:“少爷,我表哥他一直以来就很佩服少爷您。曾经做梦都想要为您效劳……”
“你……这又是何苦?”
戴劳轻轻摇了摇头,一声叹息。他伸出手,轻轻抚摸着杜扎德的黑色头发,看着他那始终对自己保持着期盼与热情的眼睛,惋惜着。
“你为什么不早一点告诉我,你拥有这样的实力呢?…………咳,以我总是怀疑他人的性格,即使你像我展示了,我可能也会质疑你的忠诚与另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