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男人吧?我只上过你一次,你到底要我怎么做才行?”
乖离举起手中的鱼卵,凑到白痴面前。白痴脸一板,摇头道:“除了照顾我们的孩子。”
对于白痴来说,刚才的那些话完全是建立在自己对昨晚事情的感情基础上的。因为昨天的事情对他来说实在是太没真实感。换做任何一个男人都不可能接受这样的妻子和孩子吧?可是……
“呜……呜……”
对于乖离来说,昨晚的那一切,却是真真正正的第一次。第一次怀孕,第一次找男人,第一次初尝当母亲的滋味。那么白痴刚才所说的那些话对她到底会造成多大的伤害,简直就是可想而知。
于是,乖离,哭了。
这位曾经领导隐流骑士团征战无数战场,出生入死那么多次的骑士团长,现在,却因为白痴的始乱终弃,而流下了极度委屈的泪水……
白痴本来就不是一个很有责任感地人。对于下水道老鼠来说,什么责任感全都是垃圾。年幼的经历更让他知道,谁在这个世界上讲什么道德,责任,那纯粹是在找死。所以,对于这个一般男子看到后早就心疼安慰的人鱼之泪,他却是无动于衷。只是铁着脸,紧紧盯着乖离,没有半分松动。
“呜呜呜………………没用。”
乖离哭了一会儿后,不哭了。她有些怪异的看着白痴,对于她的冷漠似乎十分意外。
“推土机,我的,部下们,说过。男人,抵挡不了,女人,眼泪。但,你,没反应?”
“………………………………………………”
白痴真的没有反应,不是说假话。见此,乖离终于慢慢停止了抽泣,她拉开面具,拭去了一些眼角的泪水。随后,她突然一跺脚,走进路边的工艺礼品店。不消一会儿,她就抱着一个箱子从礼品店里走了出来,而那些鱼卵现在已经不见,想必是被她放在箱子里了。
“我,会害你。”
乖离有些哀怨的眼神从面具下透露了出来。她紧紧